呢。
这些书,你也可以安心收着,没做记号。
对了,还有这些玩具,在京城也不算太稀罕了,有人看到也不怕啥,你闷了就玩会,别光闷着头读书,容易读傻了。
人啊,一定得学会给自己找乐子,不然活着多无趣?
更得学会自己找糖吃,不然日子就过的太苦了。”
顾小鱼摸索着新做的衣服,已经泣不成声。
许怀义掏出一条棉帕子,略显粗鲁的在他脸上胡噜了一把,嫌弃的道,“男子汉流血不流泪,咋还哭上了?你以为你是阿鲤啊,可以哭的梨花带雨、招人心疼?傻小子哭,只会让人想揍,懂不?”
顾小鱼自己拿着帕子用力在眼睛上按了按,哑声问,“娘和阿鲤还好吗?”
许怀义随意的道,“都挺好的,她们娘俩白天演戏,晚上就大吃大喝,都养胖了,不像你,男孩子不是更应该豁达开朗点儿?就是天大的事儿,该吃吃,该喝喝,该睡就睡,身体是抗争的本钱,最不该折腾的就是自己,懂不?
你得先扛住了,才能谈以后!”
顾小鱼点着头,一双眼湿漉漉的看着他,“我就是,舍不得……”
许怀义没好气的在他额头上弹了下,“傻不傻?又不是阴阳相隔,再也见不着,有啥好舍不得的?
无非就是没之前见的那么勤罢了。
这也是应该的,就算你还住在靖宁伯府,老子也不会任由你往后院跑了。
你自己多大了,没点数吗?
男孩七岁就得搬前院住,跟女眷保持距离,你呢?
哼,趁我不在家,整日赖在你娘那儿,还跟阿鲤腻腻歪歪的,当我眼瞎?”
顾小鱼闻言,顿时心虚的涨红了脸,“我,我……”
许怀义嗤笑了声,“少打鬼主意!老子还没死呢,以后好好在齐王府做你的世子,以后再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