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手段,一个施展不好,就是弄巧成拙,这是为了护住孙女,把自己的命和前程都押上了,呵……”
“御医有没有可能配合他作假演戏?”
“应该不会,这种事很容易戳穿,御医轻易不愿冒这种风险,毕竟,平远伯屡次三番要杀的可是我,我背后有孙家和江先生,就算我位卑没话语权,但靠山硬啊,他们不会善罢甘休,定会再派大夫去伯府验证,再说咱家还住着焦大夫,平远伯若是演戏,那可就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他不会那么蠢的。”
顾欢喜唏嘘,“那他这牺牲够大的啊。”
反正,她不信平远伯是真的被气到中风,定是逃避责罚的一种手段。
许怀义却别有意味的道,“我咋觉得,或许不是平远伯耍的手段,而是他被算计了、被迫配合演戏呢?”
顾欢喜瞪大眼,“你是说……孟瑶?”
许怀义点了下头,“她的人设不能崩,那就只能牺牲身边的人去抗罪了。”
“那她可真是够畜生的啊……”
把亲爹弄疯,再把亲祖父弄中风,但凡有点人性的,都干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