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李云昭愣了下,“不是他,那会是谁?难道是孙钰的人?”
当师傅的替徒弟出头,也很正常。
楚王世子意味深长的提醒,“你怎么不怀义你那位庶出兄弟呢?刚才,他也离开军营了,依着他和许怀义的关系,为朋友两肋插刀,也不是不可能。”
李云昭变了脸色,“他怎么敢?”
楚王世子哼笑,“有什么不敢的?你以为庶出的就都胆小如鼠、敬畏嫡兄了?不过是装模作样、糊弄父母罢了,哪个都不安分,一旦离了家,野心贪欲膨胀,做什么事儿都不奇怪,再者,将在外还能君命有所不受呢,何况一卑贱庶子?”
李云昭咬牙切齿的道,“反了他了,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他!”
楚王世子意味深长的道,“你啊,养虎为患了。”
李云昭攥起拳头,他何尝不后悔呢?应该早下手的,过去以为是个见不得光的外室子而已,完全对他够不成威胁,这才不屑理会,谁想,这只没放在眼里的跳梁小丑,竟然有回府的一天,还对他不恭不敬,终成了祸患。
“世子爷,有何良策?”
楚王世子摇摇头,“之前一击不成,已经打草惊蛇,若再出手,必会有张开的网等着你往里跳,所以,暂时,只能按兵不动,再寻时机了。”
李云昭不甘,眼下却也知道,不是硬碰硬翻脸的时候,大局为重,真要闹出啥事儿,延误了行军,那谁也保不住他,为了个庶子,把自己搭进去,就不划算了。
谁想,他刚说服自己咽下这口气,就听楚王世子道,“在这儿是不宜动手了,但在京城,数百里之外,谁能管的到呢?”
李云昭眼睛一亮,心里顿时有了主意,他眼下动不了李云亭,但定远侯府是他的地盘啊,他还能动不了一个后宅妇人?儿债母偿,天经地义。
至于许怀义,他还是有所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