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倒没有讥讽的意思,许怀廉眼神不善的瞥了眼许怀义,用力攥紧了手里的弓,若是他也能进精武学院,肯定会比许怀义学的更好、进步更大,将来也更有前程。
许怀义对他的敌意视若无睹,也不想跟许怀仁虚与委蛇,“大哥是不是要进山?我就不耽误你们了,不然等下天黑了走路危险……”
说着,让开路。
许怀仁原还要再聊几句,见他这般冷淡,一时恼恨,脱口而出,“三弟,你这是什么意思?避我们如蛇蝎?我们又不上门打秋风了,你还怕啥啊?”
许怀义平静的道,“大哥误会了。”
许怀仁冷笑,“是不是误会咱们心里都清楚,怀义,莫欺少年穷,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做人留一线,他日好相见,你可别把路给走绝了。”
“多谢大哥教诲。”
“你……”
许怀廉不耐的打断,“大哥,你跟他说这么多有啥意思?你还没看明白吗,人家瞧不上咱们,把咱们当要饭的提防呢,也是,人家现在是精武学院的学生,拜的师父是世家大族的公子,一起合作做生意的是大雍皇商家的少爷,要名声有名声,要靠山有靠山,要银子有银子,哪里还会把咱们这些穷亲戚看在眼里?”
这话酸的,十里地外都能闻到酸味了。
许怀义心里好笑,却也懒得辩驳,反正他们之间的矛盾早已不可调和,也不差多一桩少一桩的。
许怀仁像是还不死心,“怀义,我们到底是亲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之前的那点嫌隙,就不能揭过去吗?现在家里的日子已经好过了,不会再扒着你,你不用担心了,以后咱们可以互为助力,一起发财,都是老许家的人,谁好不是好呢?”
许怀义道,“大哥,您又忘了,我现在是顾家的人,许家如何,跟我没关系。”
见他还是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许怀仁也气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