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
“怀义,你怎么看?”
孙钰告诉他朝堂上的动向,除了教诲,更多倒像是听听他的想法。
许怀义沉吟道,“您说这位自尽的朱指挥使,跟东城的薛指挥使来往密切,而薛指挥使,是信国公府的二爷,也是二皇子的亲舅舅,对吧?”
“对,不止如此,你师姑嫁的夫婿,是西城的指挥使,跟这位朱指挥,虽关系不算密切,但也有些来往,毕竟同属一个衙门,很难避开。”
许怀义愣了下,孙家嫡女,也就是孙钰的亲妹妹孙陶,嫁的是安国公府嫡长孙张玉衡,他斟酌着道,“安国公府跟哪位皇子走的近?”
孙钰道,“都不近,但拐着弯的姻亲,总是有的,你那位师姑父,为人中正,你不用多想。”
许怀义笑起来,“那就好,呵呵呵,看来,很大可能,是冲着薛家去的了。”
“二皇子?”
“也未必,也可能单纯就是想把水搅浑而已,浑水才好摸鱼。”
孙钰若有所思。
许怀义假装八卦的问了句,“师傅,您觉得,会是谁接二连三的派人去牢里毒害姚昌骏呢?”
孙钰摇头,“不好说,现在还没一点线索,好不容易抓到个朱焕,还自尽了,为此事,刑部尚书老大人在御书房外跪了俩时辰,要是有办法,他也不至于吃这种苦头,想来,是真的抓不到幕后的人。”
“那您觉得,那一波波去下毒的人,背后,是一个主子吗?”
孙钰道,“如今是都指向了朱焕,而朱焕在早朝上也认罪了,承认是他派去的。”
许怀义“啊?”了声,“他都揽过去了?”
孙钰点头,“是不是替罪羊不确定,但肯定跟他脱不开关系,因为他把怎么买通那些狱卒的过程交代的清清楚楚,他就算不是幕后主使,也是经手人。”
“那毒害姚昌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