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许怀义若有所思的道,“不光查看身份,还要收进城银子了,这是限制百姓随意进出了,看来,是真出啥事儿了……”
徐德寿低声道,“总不会是有人抢粮了吧?”
这话落,徐长松和高二叔的脸色就都变了。
许怀义还算平静,毕竟上次已经被抢过一回了,“八成是了,眼下能让县衙严阵以待的,除了粮食,还能有啥?”
“那咱们还进吗?”
“进,来都来了,不进去咋打听消息?而且,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不把残酷的现实剥开给他们亲眼去看,他们就还会抱着侥幸等救济、等下雨,他当然可以不管他们,光带着媳妇儿孩子跑路,但到了京城,像他这样的独门独户,就是无根的浮萍,太容易被当地人排挤了,有同乡、有宗族,处境就会好很多,更容易在异地立足。
他绝不承认,是心软、是圣母,是无法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等死、而啥也不作为。
尽人事,听天命吧。
县城门口,等着进城的人虽然不少,可现场的气氛却有几分肃杀,所以,呈现一种诡异的安静,只偶尔听到几声衙役不耐烦的吆喝。
轮到许怀义等人时,衙役倒是没为难,只例行询问了几句,收了每个人两文进城的钱,就摆手让他们走了。
许怀义心情还挺微妙的,这些人,算是他同行吧?
徐德寿问,“怀义,你说咱先去哪儿?”
许怀义四下看了一圈,“要不先去粮铺?”
徐德寿点头,“行,听你的……”
高二叔则道,“咱们分两拨,你们去粮铺,我带着长松去茶馆,那儿人多,三教九流都有,打听消息最快。”
许怀义自是没有不同意。
他们赶到粮铺时,门口已经围满了人,这些人却并不都是买粮的,有来探听消息的,有来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