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组会并不频繁,但我希望每一次都可以有实质上的见效,而不是走一个组会的形式。”
“窦宜霖,你就不用表述你的进度了。”方子业特意再次点名。
窦宜霖的喉咙一瞬间有点干,吞吐着唾沫好一阵后,窦宜霖道;“师父,我还是申请说一说吧……”
“那也随你。”方子业点了点头。
冯俊峰、田垚两个人都走了,方子业也不在意自己的学生就一定要留院,留在自己身边了。
方子业对此也没有格外的执念。
所以,不管窦宜霖是想读博还是不想继续读博,都对方子业不再能造成特别大的影响。
组会结束后,窦宜霖私下里找到了方子业,眼球外鼓,双目中沾满了血丝,声音沙哑地说:“师父,我爸他突然就肾衰竭晚期了。”
“我得去早点工作,才能让他多活些年,这些钱是借不够的。”窦宜霖转述了自己有过的思考。
“那你们这几年是怎么撑过来的呢?”方子业想了一下问。
窦宜霖的父亲应该不是最近一年才发病的。
“师父,家里还是稍微有点底子的,可我还有个弟弟,他高中毕业就没读书了,我不能等到把家底都祸祸空了…才想着顾家。”
“这就是我的命,如果我父亲依旧安好的话,我怎么可能不想着读博呢?”
“如果我不读博,我何必找师父您当导师?师父您可能不清楚要选您当导师要付出多少……”窦宜霖的语气平静下来。
这就是他的命,他没得贪,也没得选。
就在窦宜霖想要走的时候,方子业拉回了即将转身的窦宜霖:“所以你就这么瞒着你师父我,你觉得你师父我也帮不上你什么忙是吧?”
窦宜霖抬头,满脸问号。
“回去好好和你家里商量一下还有多少钱,再好好地回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