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可惜,我回误得晚了些,要是再早半个小时就好了。”
世事无常,高处不胜寒。
无人可以探讨,也无人愿意与方子业一起论无稽之谈,方子业也就只能自己走。
这种孤独、冷清也只能自己承受。
“回家吧…明天要坐门诊了…”
“你小子故意选在周二,是不是习惯了周二的门诊啊?”袁威宏摸着自己的胸口,格外受用。
方子业如今是有资格随便选择门诊日的,可偏偏方子业选定了与他同一天的周二作为门诊日。
“对!”
“都已经习惯了这么多年,哪怕在周末开了几个月门诊,一时间也纠正不过来。”
“周二挺好。”
“师父,再见。”
“哦,对了师父,您回去之后给师母说一下,大伯的功能障碍,比我的预期,还稍微好了一些。”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康复,也不需要过于担心,截肢肯定不会截肢的,只是术后可以抢回来多少功能?”
“我也不好表态,我肯定会尽力而为。”方子业说。
方子业毕竟只是一个人,不是神仙,不能提前管控洞察一切。
康复这个东西,因人而异。
在师母父亲入院当时,方子业是判定他大概率要截肢的,可经过了处理,有了保肢的希望。
如今经过了长达二十多天的康复,人体的生命本能远高于方子业的预估,这是好事。
“信你的。”
“虽不能对外说你全国无敌,但这档子事儿你我两人肯定心知肚明。”
“说句不好听的,仅论手术技术,如今整个华国的创伤外科,谁能和你硬扛?”
“你师父虽然觉得不可思议,却还不至于这么无知。”袁威宏回得淡然。
“总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