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摆脱这个尴尬的鬼地方了。”袁威宏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一搓一搓地极为有节奏感。
方子业给袁威宏添了一杯热茶,推过去后,又去拿着花洒给窗边的绿萝、新进的盆栽浇水:“师父,这样也挺好的。”
“来过,体验过,或许感受到了不足!~”
“那么下一次,就会心态更稳。”
“以宫家和教授的实力,如果不给配一个病区主任,放哪里去说道理都讲不通的。”
袁威宏转身坐下,端起了茶杯:“是啊!~说不通的。”
“宫老师今年五十三,虽然身体机能可能不是巅峰,但外科技术操作、火候掌握,教学能力,行政能力等等,都是巅峰期。”
“王兴欢院长为了留住宫家和教授,把钱忠教授的外科行政大主任都给了,钱忠教授也让了。”
“我如果还继续厚着脸皮待在这里,那就真的不要脸了。”袁威宏说。
其实啊,有方子业在的情况下,袁威宏倒也不是完全坐不住这个位置,只是袁威宏要坐稳,需要依托于人。
而宫家和教授,则是可以毫不费力地稳坐钓鱼台。
“师父,宫家和教授的性格耿直,直来直去,也是一个特别好相与的人。”
“再后面,即便宫教授的想法和思路与我们预想的有悖,也不必过于担心。”
“宫老师的落眼点不会放在我们医院的。”方子业劝说道。
宫家和虽然好相与,但发起脾气来也不会给人留面子。
十二月份一过,就是开年了,开年之后,方子业就得去新院区挂名带科室了,到时候,就只能是袁威宏继续跟着宫家和混。
袁威宏眼皮快速泛动问:“子业,宫教授说,他快四十七岁,才摸破了那一层门槛。”
“这一层窗户纸,有这么难捅么?”
袁威宏计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