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毒性’给抹除了!”
“因此,可能很多人觉得,我去调查陈宋老中医儿子所在公司的问题,是为了报私仇……”
方子业闻言,愣了愣:“那周教授您还坦然地来恩市疗养院里做会诊手术?”
“有何不可呢?”
“恩市疗养院又不是虎狼之窝?”
“不管你信不信,于普通人而言,只要是驻队所在地,那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即便是无意中闯入,也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我难道还会怕有进无出啊?”
周彦继续道:“其实我上次来恩市疗养院,除了答应会诊手术外,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就是为了给陈院长解释当年的误会。”
“没有一个人是万能的,对中医体系的规范,不能以任何思维进行暴力解构,哪怕陈老中医是中医界的大咖。”
这就是理念问之争了。
方子业看得出来,陈宋对于一些偏方、秘方,是不特别看重的,他更加尊崇的是经典的经方和时方!
认为很多人,就是以“偏方”、“秘方”剥财,坑害中医的前程。
“陈老中医后来怎么说呢?”方子业继续问。
“有了比较客观的证据,陈老中医也不是全然不讲理的,他只是在当年,没有那么多的耐心,那么多的时间去印证一些事情。”
“再则?”
“其实我这位中医朋友,也是听了陈老中医的一些话后,才得以将‘秘方’重组归正。”
“我也不懂中医,但我的那位老朋友说,现在我们华国的一些中药材的药性,可能与古方、经方中记录的药性,略有区别了。”
“这就要重新梳理中医药理学的相应知识,对于剂量、中药方剂组成进行重新解构,才能重新配伍成有效的方子。”
“反正研究起来,比我们现代医学都困难与复杂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