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如在中南医院这般自在。”
方子业的手心轻轻一缩,带动五指微捏:“刘老师的岳父不是那啥么?刘老师在协和医院还能被掣肘?”
“那啥是那啥,那啥又不是万能的!”
袁威宏翘起了二郎腿,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趁着话题正好归拢在这个地方,便提点道:“县官不如现管,又不是一个领域的。”
“给你面子是情分,不给是本分。”
“你看看水利水电学院的院士大佬,能不能真把我们中南医院的某位知名教授给彻底压死?”
“他就算能,也不能这么做。”
“协和医院的发展,不是刘煌龙的那啥搭建起来的,又能趁你刘煌龙多少风光呢?”
“总结起来,受益最大的还是刘煌龙。”
“协和医院就只是刘煌龙的一个跳板!~”
方子业略有不解,反问:“那刘老师回了中南医院?”
“每个医院,每个专科,都有独立的传承。”
“只要手外科的温东方老教授和朱卫国老教授两人还没死,就轮不到现在的刘煌龙在手外科彻底作威作福!~”
“包括之前的倪耀平教授也是如此。”
“真正想要如李国华老教授那般,安然退下主任位置,且还能留院候教,有那么容易啊?”
“换句话说,以后如果我和邓勇还在的一天,你方子业就算是蹦跶得再高,也有一个束缚。”
“等我们不想着自己,只想着发展一个平台的时候,你方子业也不能随心所欲。”
“我们会更加高视野的权衡利弊。”
“刘煌龙从协和医院重新杀回来,最多百利一害,刘煌龙当然这么选了!~”
“我们科室的李老教授和熊老教授他们这一辈,为了我们骨科的发展,可谓是呕心沥血,才有了今天的家底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