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毕竟人都死了。”
“年轻的时候,谁都犯过错误。”
“现在校领导和院领导也是这个意思。”
方子业总算是听懂了,这就是想要和稀泥啊。
相当于就是,黄泥巴掉进了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现在,没有人会去重复那一篇文章的实验,就怕最后数据不对口,在文章发表了二十年,人都死了十六七年,还要翻供钉上‘学术不端’的帽子。
“韩教授,那你的意思呢?”方子业问。
韩元晓的眼神很无辜:“我当然是希望我能自证清白,我本来就是清白的。”
“如果这篇论文不是我的硕士毕业论文,它能影响我多少?”
“可是?”
韩元晓觉得自己非常冤枉,这么多年前,他从来没有意识到的雷,正好就炸到了多年后的自己。
而且还是他‘风头当盛’时。
其实,如果韩元晓抄袭的对象如果不是有特殊身份的话,都还好说一些,事情也不会闹到现在这么大。
在如今的局面下,虽然韩元晓自证了清白,但很难完全摘掉自己的帽子。
因为总有一些东西说不清楚,比如说你知道详细的数据参数,但你当年没做,就是别人给你的呢?
你现在只是后知后觉地重复了,其实还是抄袭,也是另外一种学术不端。
方子业深吸了一口气,并未特别着急:“韩教授,这很明显是有人要借势落井下石!死揪着这件事不打算放了。”
所谓的学术斗争就是这样,你只要自己不干净,你就别想好过。
其实,韩元晓自己也并不算特别“干净”!
如果没有人追究则罢,糊弄过去了,但一旦被人刺出来,就会影响韩元晓的一辈子。
德行于专业技能其实没卵用,但好败不好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