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会诊费。
否则的话,以后方子业再遇到类似的病人时,心里多多少少会起涟漪。
为什么他不给我这么多诊金?
是不是给的钱多,我就应该更加尽心一些?
这不利于方子业以后的长线发展。
“明明自己还不富裕,却总是这么矫情,死要面子活受罪。”陈希莶嘟囔着嘴出去了,这是她本心的想法。
方子业赔笑着目送陈希莶离开。
而后陈宋就开始与方子业慢慢的有一句没一句的开始闲聊。
起初是陈宋自己聊自己的濒死感受,聊他在这一次的事情中,究竟做了些什么。
陈宋给方子业解释了,他去密室的过程中,并非是以针灸激发了自己的“死亡链条”,而是以自己师门独有的针技,欲要护住自己一条命。
当年,陈宋的恩师,也用这种针法,拖延了自己的生命迹象,不过陈宋的老师受到的是外伤,也只是拖延了三个月,就撒手人寰。
“方教授,以后有了我们恩市疗养院副院长的这一层身份,你再去外面行走的时候,就便利得多了。”
“你要记住一点,你的路线与大部分人都别出一辙,不管对方是谁,你只要坚守自己的本心即可,他们左右不了你。”
“而且,以你之前在我们疗养院治疗的患者和打出去的名声,你根本不怕以后没有病源,在军区疗养院内立不住脚。”
“还是有很多,现在还有些权位的人,认可你的医术,愿意将自己以后的身家性命都交给你来摆弄的。”
“积累的病例,也是你独有的底蕴之一。”陈宋如此提点。
陈宋的体力并未有大幅度下降,只是说话的速度很慢。
他的心肺功能并未紊乱,只是手、脚等诸多动作,再不如之前灵活,因此看起来有些憔悴。
可气势依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