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自己的中心圈半径!”
“没有第三条路,你所要讲的道理,其实就这么简单。”
杜新展突然笑了。他摘下眼镜,露出眼角深刻的皱纹,这让他看起来像是ct片上突然显影的钙化点。
红木办公桌后的中年男人正在用白色茶匙搅动紫砂杯,茶汤在台灯暖光里泛起琥珀色涟漪。
杜新展的银丝眼镜滑到鼻尖,目光越过镜片扫过来时,方子业突然想起解剖室里的激光定位仪,那种被精准切割的寒意。
方子业与杜新展的接触不算多,与之交互也不算深,可方子业从来没有怀疑过杜新展教授的能力和实力。
任何一个人,都对这个世界有独属于自己的理解,这些理解都是正确的。
杜新展的话,让方子业忽然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他最近所觉得的空虚,其实就是力不从心,只是自己没有了解到。
按照政治课上学到的哲理,那就是根本没有找准自己的“定位”。
“谢谢杜老师指点。”方子业回道。
“嗯,我那位亲戚的事情,辛苦子业你多费心了。”
“思维要纯,念头不要太杂。”
“医者本心。”杜新展再次道,也算是收回了之前的话题。
杜新展是怀疑过方子业,不过今天看来,这件事或许与方子业也没啥关系。
再则,如果真的和方子业有关系的话,那杜新展只会更加忌惮,他不是为了找方子业的茬,而是为了搞懂方子业到底是要干什么。
方子业没有再回话。
医者本心四个字非常简单,但医者本心四个字又是在不断地变动着的。
很久之前,方子业只想着用自己的技术多救治几个患者,减轻他们的痛苦,哪怕只是通过查询资料,减轻他们在住院期间的痛苦,就会觉得很开心!
可随着方子业自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