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都被灌趴了。
后果就是大部分人都跟着方子业一起趴下了。
“那是方教授你受欢迎,大家都想敬你一杯嘛,人之常情。”刘煌龙道。
方子业则笑着说:“我们这些师兄弟对刘老师您也是颇为敬仰的,不知道刘老师愿不愿意给个机会啊?”
“我在群里面喊他们过来?”
刘煌龙直接暴发了,扯了扯方子业的耳朵:“你现在是越来越跳了啊。”
好吧,刘煌龙直接不讲江湖规矩倚老卖老,方子业果断地玩不过他。
“刘老师,最近骨病科的几位教授与您来往颇为密切,不知道刘老师可不可以给我说句实话。”
“现在我们医院的骨病科,到底有没有提前开展临床试验?”方子业的眼神变得平静。
“这话可不兴说假的。”
“不然的话,刘老师您可能也会有比较大的麻烦。”
刘煌龙闻言脸色瞬间肃然起来:“怎么?方子业,你不会还要带着‘锦衣卫’杀到家里来吧?”
“刘老师,规矩就是规矩啊。”
“我自己都没破规矩,其他任何想破规矩的人,不都是想踩在我的头上拉屎么?”方子业回道。
临床试验和临床治疗方式提前的审批规矩,都是历史上用数百万乃至上千万条人命堆积起来的经验和教训。
任何人都不得打破这个规矩。
有的人为了招惹眼球破了这个规矩后,结局就是在橘子里唱铁窗泪,哪怕他觉得自己的研究成果很先进很震撼。
因为临床试验的规矩,是对最普通的百姓最低线的一层保障,不会让他们无端地沦为“违规试验品”!
不是所有的人都懂医学试验的风险的。
“没有。”刘煌龙摇头,他知道方子业说的是真话,并不是在开玩笑。
“没有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