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业可不相信。
“好的,辛苦你了,天罗。”
“你在信息科认识的那个朋友,你把他的微信推给我吧,我到时候还要请他多吃几次饭。”
“因为我需要现在锁号患者的基本信息,与到时候真实来就诊患者的个人信息之间进行对比,也就知道是哪些身份证源在锁号了。”
“不管是黄牛党的手脚,还是其他人的手段,我都得好好地探问一下。”方子业笑着说道。
兰天罗说:“师兄,我听人说,黄牛党可能还会主动联系你加号挂号之类的。”
“嗯,如果对方真的打来电话,那反倒容易办了。”方子业回道。
……
挂断电话后,方子业并未因为自己的号源马上被抢空而觉得欣喜,只是眉头紧皱。
一般来讲,有能力锁定这种号源的,要么是关系很硬,想要谋财的“黄牛党”,要么就是有点关系,想要牟利的另类‘黄牛党’。
要与他们发生正面冲突的话,其实并不明智。
特别是在眼下这个比较敏感的时间段,不排除与陈宋老院长不对付的人就顺到了自己的这条线上来。
当个医生当成这样子,其实也有违方子业的初衷。
可方子业也没办法,自己遇到的路就是一步一步地把自己引到了这个方向上来。
……
骨病科,主任办公室。
四十多岁的曾多勤教授轻轻低下了头:“胡老师,对不起,是我的错。”
“您不能提前离休!~”
“我也不想去其他医院,我就继续跟着杜主任一起学习。”曾多勤的言辞恳切。
杜英山和宁海青教授二人看了一眼曾多勤,也是挽留道:“胡老师,曾多勤的本意也是好的,我们骨病科的病房还是太小了些。”
“其实按照我们的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