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缝线都松弛了,组织对合度堪称完美,难道真的是陈医生给你调的金疮药?”
“其实前天就可以拆线了。”洛听竹抬头道。
方子业天天做功能锻炼,天天都要打开,可洛听竹和方子业都是现代医学的,因此非常坚信手部的伤口,术后9-11天拆线。
今天正好是方子业手术之后的第九天。
然而,如果按照方子业与洛听竹二人的评估,其实两三天前,就已经达到了临床愈合状态,只是还不如现在这般好。
“拆吧。早点拆了,我也轻松一些。”方子业道。
洛听竹转身去拿插线包了,这玩意儿康复科可没有常备。
洛听竹走后,康复科的康复师兰梅才道:“方医生,陈院长对您可是真好,亲自为你开方配药。”
“您可知,陈宋院长以前是干嘛的么?”
兰梅是康复组最顶级的康复师之一,康复师与康复医学的医生专业略有不同,康复医师负责理论,调整方案,康复师负责具体操作。
“梅姐,我倒是听过一些,但不全面,不敢妄自猜测。”方子业回得相当谨慎。
兰梅四十来岁,身材并未走样,虽然眼角爬上了岁月的痕迹,但依旧风情:“陈院长以前可是随过军的,对于创伤的康养,那是全国第一流的,没有之一。”
“枪火伤在他配备的金疮药下,都会比其他人的康复与愈合要嫩几分。”
“就算是疤痕体质的人,都不留疤。”
“这是真事,我们疗养院内做过对比的,同一个人,两个创面,一处用金疮药,一处没有用,伤口愈合的速度、愈合后的疤痕残留,有鲜明对比。”
方子业闻言一惊:“那怎么我们外科不见有病人用呢?”
兰梅闻言眼角一咧:“方医生,您可别小看了你手上的这些金疮药,仅仅是采购的原材料,一次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