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煌龙与方子业也有合作,属于是骨肿瘤化疗的前期研究,对不同下肢重建血运中心可行性节段的探索和研究……
刘煌龙只身进门时,非常客气地给邓勇打了招呼,“邓老师,子业,大家也都在啊。”
“刘教授,就等你了,乔飞,你给刘教授把酒满上。”邓勇吩咐道。
乔飞是湘雅医院的硕士,与舒朗一届,如今是博士一年级,马上就要升二年级了,是为数不多没有被方子业带去恩市的邓勇团队的人。
刘煌龙去了手外科,邓勇的病区主任被下,之前任手外科主任的韩元晓再次回来带队,邓勇组也就只剩下乔飞一个作为“耳探”的博士。
乔飞眼疾手快,马上就给刘煌龙满上了一杯,恭敬地端了上来:“刘老师,你请。”
“邓老师,我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够好啊?刚进门,就要喝空腹酒?”刘煌龙端起了酒杯,眼神在邓勇与方子业间徘徊。
邓勇忙道:“刘煌龙,这不是罚酒呢?今天每个人就这么一杯,多的都没有,就是聚一聚。”
“你不是总给我打电话找子业嘛,子业这回开会正好回来。”
刘煌龙闻言就顺手把酒杯一放,知道今天不是灌酒局,便道:“邓老师,还真不是我找子业,是门诊有太多人找方医生,唉哟,我的耳朵都快被烦起茧子了。”
“有之前手术来复诊的,有被推荐来初诊的,还有慕名而来的。”
“如果子业现在还在中南的话,手术估计都得排到年底了。”
“只可惜,唉……”
刘煌龙笑吟吟地表示着遗憾。
没办法,之前方子业被‘套’的局,方子业除了出走之外,没有更好的办法。
也不知道那群卫生健康委员会的人,到底脑回路怎么转的,能想着在中南医院的挂号系统上做文章。
事情都是方子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