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未来人重生了!~”
卫于泉也才点了点头,并未再接这个话茬:“希望可以早一些成功吧,能够打破被‘软封锁’的局面,也是一件好事。”
“虽然我信任国外的很多学者和专家对我们华国没有恶意,但我更相信国外的一些政客、专家,对我们华国是存有恶意的。”
学者、专家,与国籍无关又有关。
一个国家的政策不是单纯由学者和专家决定,但对华国抱有敌意,是既存的事实。
想要挣华国的钱,以任何方式将华国进行‘圈养’,也是很多国家在采取的政策,这不是卫于泉说成如此的,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事实。
詹启明教授则问了另外一个问题:“方教授,你们的临床试验,前期是打算怎么开展呢?”
“有没有比较合适的病源群体呢?”
临床试验,是要患者自愿的,而且可以多中心开展,詹启明是想为自己工作的单位谋一点福利。
张利民懂詹启明的意思,马上说:“詹老师,方教授现在是被借调进了军区疗养院,所以他依托的单位,有比较优质的病源群体……”
“詹老师,您也清楚,在临床试验的医从性这一块,我们教学医院是赶不上那里的。”
军区医院、军区疗养院有一个非常独到的优势就是在于免费诊疗,直接补贴。
其他的教学医院,除了一定行政级别或者是有足够商业保险的人可以不用考虑治疗花费外,其他人是不可能愿意给你做试验的,除非是少部分家境特别拮据的患者才会这么考虑。
在这方面,詹启明给不了方子业更大的优势。
更何况,军区里的一些服从性本来就很强,讲究的就是你爱治不治,想去哪里治疗就去哪里治疗,反正有补贴……
午饭后,方子业回了房间里休息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