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瘤治疗科研中心、肿瘤研究拓取的研发中心。”
“我们已经有了这样的前期准备,我们汉市大学,我们中南医院,包括我们鄂省卫生健康委员会也都会予以支持。”
“但是,另外的一些政策性扶持和经费的支持,还需要各位领导、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予以帮扶。”
“让课题更快一步催生,让肿瘤的患者,更早地享受到这个课题直接的效益。”
“让我们的科研团队,可以更加心无旁骛地,对二十一世纪官称的三大医学难题的高山发起总攻。”
“我讲述完了,谢谢各位领导的聆听。”
袁玉丰说完准备下台,不过他放下了话筒之后,又重新将其捡了起来:“我还是给各位领导再看一张骨科肿瘤患者的集群照片吧……”
袁玉丰打开了自己电脑的另外一个文档。
不知道什么时候,袁威宏的微信上发来了一串串图。
又可爱的小女孩,不过四五岁,从天真活泼走向了苍白无力,双目无神,最后平躺着,盖上了白布。
有懵懂无知的婴儿大哭,哭不出,睁不开眼,胖娃娃变成了瘦娃娃……
有青春期的少年,意气风发,举着篮球、穿着球衣,然后举着篮球模型、穿着病号服,逐渐消瘦,如同一个老头。
还有患者的父母、老人,哭得撕心裂肺,哭得双目红肿,陪着大哭的孩子一直哭,不知道多少双眼睛在流着泪……
还有青年、壮年……
还有截肢的,截肢之后、还死了的。
袁玉丰说:“这是我们骨肿瘤专科的杜英山教授,给我分享的一组图片。”
“发生地点,鄂省、汉市、中南医院、骨肿瘤专科。”
“它的另外发生地点,华国,医院、骨肿瘤科。”
“谢谢大家!~”袁玉丰往台下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