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饭的时候,大家都很懂事的没有谈专业,也没有谈工作,而是从廖镓和聂明贤他们的大学时光开始谈。
聂明贤和廖镓,都是协和医学院的八年制,与聂明贤读了不到七年就提前申请毕业不同的是,廖镓直接读完了,而且还浪了七八年。
专研动物模型,挣的钱够多了,廖镓就辞职单走业务路线,想挣钱了就做一单,做完了就走,没有什么束缚。
同样的,因为都做的是业务,也没有自己独属的积累,很多专利都被他变现了,在学术和专业上,没有太多成就。
刘果听完后,与方子业当时的心态是一样的:“廖哥,你这个履历,简直是很多医务工作者梦寐以求的。”
“仅论生活的话,大专家和大教授都没有你活得自在。”
“临床医生可做不到,想做手术就做几次,不想做就拍拍屁股走人,临床的一大堆事情,都是斩不掉的羁绊。”
聂明贤听了,道:“刘果,你不会是因为疗养院相对比较自由,所以才选择听从你父亲的安排过来的吧?”
“那不然呢?我总得有所图啊?”
“我二十五岁毕业,在临床已经待了又五年,今年都三十岁了,再不想着玩一玩,如果真的在哪里带组之后,就再也跑不脱了。”刘果叹了一口气。
“从我初中开始,我父母就对我管得格外严格,即便是出去旅游,也都是在跑夏令营冬令营,从来没有享受过假期。”
“到了大学之后,我以为可以休息一下,没想到临头就是医学大量教材的鞭笞,我不敢停下来。”
“工作之后,我是毕业就并入了规培了的,而后任住院总,上主治……”刘果分享着自己的状态。
她不愁吃喝,不愁钱花,就是愁没有时间去花钱,没有机会去享受生活。
在她的规划中,不是在内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