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台手术共计进行了七个小时左右,后续通过提升自己的水平,团队合作,才有了现在的效率。”
“当然,吴医生也与我们团队形成了比较默契的配合。”
“吴医生,你来中南医院多久了?”布兰登教授问。
作为一个教授,要学习新手术,除了评估自己的实力与新术式的难度之外,还要评估团队的磨合时间。
任何一台手术,脱离了团队,肯定都是无根浮萍。
一个人怎么可能做毁损伤的保肢术?没有助手帮忙,你连骨折内固定术都完成不了。
“已经有三个多月了,这个月结束之后,就是四个月。”
“正如你所看到的,我跟着方医生他们团队学了很多,慢慢地渗透参与之后,现在越来越熟练了。”吴轩奇虽然没有出过经历,但口语也是极好的。
毕竟能从同济医院这种超级卷的地方闯出来,而且闯出自己的名气,吴轩奇也是有独到之处的。
今年的青年医师特等奖的归属,就是吴轩奇,也算是在青年之辈登顶了!
以后说不得又是创伤外科的一个刘煌龙!
“很羡慕你有这样的机会,我们估计不会有这么长的学习时间,我们这一次的行程安排,最多只能待一周!”布兰登教授有些羡慕地说着。
吴轩奇道:“布兰登教授,一周时间也很多了,比我们国内很多教授在毁损伤保肢术中的参与度都更多。”
“我会将你们的事迹带回去给我的老师他们听的。”
“祝福你早日把毁损伤保肢术带回您的医院。”吴轩奇回道。
真的,吴轩奇也是觉得自己被上了一课。
国外的人都可以放下工作来中南医院待一周时间,自己的老师他们却有些放不下面子来这里学习。
这其实就是另类的沽名钓誉。
虽然说,段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