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是刮插的那种伤口。
但经过也同样赶到手术室的王元奇的探查,情况并不严重,王元奇自己就可以搞得定。
“子业,双下肢是非血管性的软组织创伤,清创处理一下即可,最多放置一个留置引流。”
“他们刚刚给聂哥打个电话,聂哥今天就没打算回来。”
“而且,聂哥现在是我们创伤外科的交流!”王元奇给了方子业放心的回复。
聂明贤的职称、年纪、实力、火候都比王元奇要更加深厚,王元奇叫他聂哥也是心服口服。
只是可能以前与方子业是师兄弟的关系,王元奇一直只是叫方子业子业,并非因为方子业的优秀而改口业哥什么的。
“患者现在的血压是多少?”方子业问麻醉医师。
“78!”麻醉医生那边忙得一塌糊涂,连低压都懒得说了:
“赶紧手术止血吧,不然输的这些血就白费了。”
麻醉医生说话间,麻醉仪又是滴滴滴地报警起来,麻醉科的下级马上慌了:“67了老师。”
“加压输液,调大持续泵入去甲量。”
“再抽一個电解质。”麻醉医生根本应付不急方子业的回复了,调节了一下氧气和二氧化碳的浓度。
这个患者的失血程度,远比预想的还要严重。
方子业见状马上返回去洗手,不管怎么样,先洗手上台,才有可能做更多的事情,仅仅只是站在台下看,是不顶用的。
方子业出门时,迎面遇到了正往手术室里匆匆赶来的邓海波教授,他看到方子业出门后,就放弃了往手术室看情况的想法,而是问:“方医生,现在病人的情况怎么样?”
“低压休克,必须马上止血了!”方子业简单回。
邓海波折返着与方子业一并走到了洗手台前,两人都开始快速洗手,手心和手臂的泡沫溅射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