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都成了一滩圆饼状的肉泥,神经和血管都已经离断到面目全非,全下肢的骨骼粉碎非常严重的情况下。”
“我们团队依旧建议截肢处理。这是毁灭伤,不是毁损伤。”
方子业首先缩窄了自己团队对毁损伤的定义,不是所有稀巴烂的腿,都可以救得过来的。
而这样的情况,在大部分大货车从前轮到后轮全都轮一遍后,司空见惯。
“至于治疗原则……”
(相应的内容前面开会的时候已经提及,在此不予赘述。)
方子业慢条斯理地一点点进行解析。
这是一个面向大范围的讲座,尽量要考虑到每一个人,所以不能省略之前已经讲过的东西。
如果省略了,那上一次没听过的人,那就完全是听天书。
这一次讲座的时间是两个半小时,方子业讲解的内容充实但时间也相对充裕。
“我可能浪费了各位同道接近四十分钟的时间,听我讲述了一遍基础原理,但我认为,以上的铺垫十分重要。”
“在我们目前的认知中,创伤的治疗原则,依旧不变。但治疗的具体形式,会发生改变。”
“我们需要在这些小型操作面前,再缩窄他们的定义。”
“比如说清创术,我们可能会定义为毁损伤清创术,比如说缝合术,我们要将其定义为毁损伤缝合术,以此类推。”
“为何要如此定义?”
“我相信在坐的各位老师,都比我有更加丰富的临床经验。”
“清创过的患者,比我都要更多,但是我们以前施展的朴素清创术,在毁损伤面前,是不适宜的。”
“按照传统的清创术定义,我们治疗毁损伤的结果就是截肢……”
“但在这里,我没有足够的时间去说明清楚毁损伤清创术和毁损伤缝合术,到底是个什么形式,具体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