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外科了,现在就只能这样,表面上是在不同的科室,实则异位辖工。”
“他刘煌龙怎么可能会创伤外科,我和韩元晓怎么可能会做手外科的手术?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么?”
邓勇说了一席话,让方子业的脑子又宕机了。
你们这是在玩蛇皮呢?
方子业的脑子飞速绕了几圈,将白质都绕成麻花了,才说:“师父,所以实际上,你和韩主任还是在我们创伤外科做手术,只是编制和管理病人在手外科。”
“刘煌龙教授他?”
“第一句话对了,第二句话不对。”
“刘煌龙不会越位管手外科的生死的!”
“最后的结果就只能是手外科这边让步,让至少一个组转归成为创伤外科组。甚至两个组。”
“除非倪教授能够找到实力足够强的手外科教授过来坐镇,才能够保留两个组的编制。”
……
方子业与邓勇别过之后,就不再去细想一些内容了。
这些东西,太tm深奥了,这一次中南医院的手外科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当然,方子业也不觉得他们是无辜的。
大范围、大规模地应用临床试验中药品于临床。本来就是不对的。
唯效果论在临床上是不存在的。
在临床上,就算是百分之八十的有效率,也不能在临床上赌。
陈芳副教授让自己去想办法,估计就是顺利地完成一个桥接过度,让韩元晓和邓勇二人,还有机会回来做手术。
医院里说起来也说得过去啊!
手术在那里,没人做的了,做不做?
病人难道还能置之不理?
这擦边球,你同意我也得打,不同意,我也得打。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十一点多,方子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