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走进来时,已经洗手消毒了。
邓勇就笑着歉意说:“刘教授,我今天因为特殊原因,要招待外来的客人,所以喝了点酒,就不上台了。”
刘煌龙意会:“应该的,同济医院的段教授不是举办了一个年中阅片会么?请了这么多专家,邓教授你不陪酒,那不合适,我。”
刘煌龙说完,就开始穿无菌手术衣,同时开始往手术台边上靠。
上一句我到一半,舌头将瘸了!
“我…靠…”同时周身一阵激灵,困意全无。
方子业这会儿只是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刘煌龙教授,便继续开始了腘动脉远端的胫前和胫后动脉的缝合。
持针器和血管缝针,在方子业的手里,仿佛是成精了一般,每一针不管方子业从哪个方向,有多大的操作前摇,都能恰到好处地到合适的位置。
扎进去后,再探头出来,也是在合适的位置。
方子业打结时,可以正好发现血管的近远端相贴,但没有血管冗余对合。
刘煌龙我靠后僵持了四秒钟,方子业就完成了一针的缝合打结。
这可是血管的缝合打结,而不是缝合手术切口!
邓勇发现了不对劲后,顶着酒味开始靠近,而后看向了刘煌龙,刘煌龙这会儿的表情是十分精彩。
眼珠子四处乱转不停。
心情起伏不定,仿佛有惊涛骇浪在刘煌龙的心脏里开始作妖,一阵阵冲击,使得刘煌龙的手脚都略有些乏力。
我是谁?我在哪?我来干什么?
我为什么要来?
刘煌龙后悔了。
刘煌龙后悔来中南了!
这一刻,刘煌龙非常清楚自己在想什么。
刘煌龙来中南创伤外科,本意就是带着技术入组,进行前沿的临床课题研究。
然而,这一刻,刘煌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