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给邓勇一个电话,自有老师出来背锅。
师父二字,如师如父。
但终究,没有人可以在“父母”的庇护下生活一辈子,所有人都得成长,在你认识到父母是一个普通人的时候,父母也会慢慢意识到你在长大,长到了超出他们的能力所及之外后,该做的就只剩下本分了。
一个农村出身的孩子,想要在京都魔都这样的地方买房,家里没有矿就只能靠自己!
师父袁威宏,自己都还才升副高,你要他给你指点怎么去升副高,这不是有点强人所难么?
师父邓勇,如今连优青杰青的帽子都没有,你要他给你指点怎么去拿下这样的帽子,这不是为难老同志么?
另外,不管是毁损伤的治疗,还是断肢栽植,这两位师父都不会,你怎么咨询?
六只眼睛一起玩干瞪眼?
当然,两位老师也不是直接把方子业逐出了师门,所有的事情都不管了,该管的事情还是得管,只是放任了方子业自由。
以后,方子业不管想要做什么,都可以,两位师父不会再左右了,海阔任鱼跃,天高任鸟飞。
只是,被束缚久了,所自带的安全感,在失去束缚的那一刻,会完全消失掉,会有不习惯之处。
然则,很快,方子业就消化了这些莫名其妙的情绪,而后开始咕噜咕噜地吞咽下刚拿出来的冰饮料。
比起袁威宏而言,自己当前的局面,已经算是天胡。
袁威宏当初,师爷楚教授突然故去,师伯带着科研成果离开,留给袁威宏的就是稀巴烂的摊子。
袁威宏如今都闯了出来,自己这么多愁善感干嘛?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方子业的会诊电话并未响起,从住院总办公室走到医生办公室后,李源培和严志名两人在非手术日,把病房里的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
“子业,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