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因为在国外的手续都走完了,最多就是被国外的带教老师说几句态度不好之类的话,其他的无伤大雅。
但是回了国,那以老师对方子业的关爱,方子业过年在汉市,还想不被袁威宏叫去家里过年,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在值班,一种就是在开房或者是类似于开房。
不然说不过去的啊。
方子业研究生一年级的时候,是初一的二十四小时班,没机会回去过年,但是年三十是在汉市的,那时候就是在袁威宏家里过的年,研究生二年级的除夕,方子业则是在年三十这天值班,这才没有去师父家里,因为一出班,方子业就差点飞回老家……
“我也不知道,应该还好吧……”洛听竹也很难说得清现在的自己敢不敢这么大胆。
面对他人大方,与大胆面对他人,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概念,不能一概而论。
然而,就在方子业和洛听竹两个人都还在这么犹豫的时候。
方子业的电话就已经响了——
“刚来科室里的舒朗说看到了你啊?你现在在哪?什么时候回的汉市?”袁威宏非常笃定地问。
“啊?师父?”方子业压根没反应过来,接了电话后,非常错愕。
“啊什么啊,舒朗说,你穿的那双鞋,很有个性,他记忆非常深刻,这样的特点,不可能在其他人身上重复,再加上身材也像。”
“你是不是就在汉市?”袁威宏继续追问。
“是的,师父。我现在在汉市,昨天晚上刚下的飞机,我本来打算是过两天……”方子业‘妥协了’。
“在汉市就好,赶紧来科室里,帮忙来值个班。”
“我下午要去门诊。”袁威宏说。
“值班?洲哥呢?洲哥不是住院总么?”
“伱先过来再说。”
“记得把听竹一并叫上。”袁威宏提点了一句。意思是,你们就别躲了,我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