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做梦了,还磨磨唧唧地,干啥?”兰天罗伸长着脖子,丝毫不脸红地说。
方子业闻言,就说:“天罗,那你借我点钱呗?”
“不借!”
“师兄,你不觉得别扭嘛?”
“你从我这里借钱,然后拿着我的钱,去找我姐,可能还要睡。”兰天罗没继续说下去。
“不是要胆子大么?”方子业一下子笑得有点猥琐。
兰天罗则是忽然很谨慎地问了一句:“师兄,你会不会因为听竹师姐她之前的事情出现误会或者心里膈应啊?”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觉得,师兄你们就不要开始好了,反正现在一切都还早,都还来得及。”兰天罗的语气,变得十分正式。
“不不不,天罗,你别误会了。”
“我tm找你借钱,纯粹是因为我穷,不是其他的意思,也不是不尊重你的意思。”
“算了,我以后,再也不开这样的玩笑了。”方子业忽然变得严肃起来。
兰天罗就笑得猥琐起来。
他现在也学坏了,学得懂得把握一个人的弱点或者软肋,接着再“狠狠”扎进去。
特别是面对方子业这样的师兄时,兰天罗在专业方面,与方子业相比,自觉乏力!
在数据方面,兰天罗感觉不到碾压身边任何人的快感。
在为人处事方面,兰天罗只能说慢慢学,慢慢嗨,因为只有越自然,把生活中学到的很多技能都发挥到淋漓尽致,才能够让师门的关系越发融洽。
一个师门,不可能只有师徒谦卑,师慈徒孝。
这样端着,大家都很累。
反而,年龄如果差距不大的话,亦师亦友的师徒关系,才是长久之道。
……
很快,饭菜都上桌后。
兰天罗才又问方子业,从七月份开始,是不是就不打算在临床了。
方子业当然说是啊。方子业来了恩市后,学到的东西已经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