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的肉身和灵魂，连带着昊天的一部分神魂，全都被阴阳之力轰成了渣渣。

“啊——”

九天之上，凌霄宝殿上坐着的玉皇大帝突然捂住脑袋，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

一直以来，他都在想办法迟滞姜子牙修建封神台，好给自己的未来做布局，却没想到终日打雁，却被雁啄瞎了眼睛。

在成为玉皇大帝之前，昊天已经历经万世劫难，根脚方面无懈可击，神魂方面也早已大圆满。

但刚刚姜子牙的临死一击，让昊天的神魂有了缺口，伤到了本源。

他一些转世的根脚，被阴阳之力给炸没了，以至于神魂出现了裂痕，想要修补，需要重新去转世历练。

“至少上千个元会才能修复……”

昊天叹息一声，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

之前他神魂大圆满时，是丝毫不怵圣人的，甚至加上三界之力，压制圣人也不是什么难事。

但如今神魂受损，就等于有了破绽和裂痕，很容易被圣人针对。

“还是小瞧这个姜子牙了，老师说的没错，人族都是狡猾奸诈之徒，不能有半点同情心……早知如此，还不如不阻拦姜子牙修建封神台呢。”

他此时心绪不宁，各种纷乱的念头在脑海中层出不穷。

这是脱离大圆满之后的表现，过去完整统一的识海，如今波涛汹涌，全是各个转世的念头在波动。

昊天闭上眼睛，默念了一遍当年鸿钧老祖化道前传给自己的经文，这才感觉识海平稳了一些。

他端起面前的神茶喝了一口，自语道：

“如今封神台未成，天道会选谁当封神之人呢？”

昊天掐指一算，刚刚平复的内心，再次变得纷乱起来：

“什么？封神台修好了？！”

明明还有几天呢，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