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一下了。”
谢宏:“……”
算了算了,自己收的徒弟,含着泪也得认。
他嘱咐道:
“凤鸣寨高手如云,敬德你武艺还没大成,要虚心求教,不要骄傲自满,否则吃了亏,为师是不会给你出头的。”
凤鸣寨里一群未来的国公爷,甚至还有未来的皇帝,不好得罪。
正好通过这些人,也能磨炼一下尉迟恭的性子。
这家伙性子憨直,啥都不懂,整个一愣头青,文化方面更是一塌糊涂,基本上只停留在能写对名字的阶段。
尉迟恭的父亲死的早,他七岁那年就跟了义父乔公山,不学无术,看见书本就头疼,反而对打铁感兴趣,每天都去隔壁的宝林庄三鑫铁铺看打铁。
时间长了,乔公山就干脆把他送过去,让他在铁匠铺当了个学徒。
就是在这个档口,尉迟恭认识了铁匠铺梅老板家的闺女梅秀英,梅老板见尉迟恭憨厚老实,力气大,打铁方面很有天赋,就托人跟乔公山说媒,两家结为了秦晋之好。
谢宏找到尉迟恭的时候,两家正在商量婚约,但梅老板一听女婿未来有大机缘,便让他先去赚功名,婚礼延后再举办也不迟。
师徒俩一边教武艺一边往凤鸣寨的方向而来,终于在晋阳之战前赶了过来。
尉迟恭瓮声瓮气的说道:
“师父放心,只要他们不欺负俺,俺是不会主动打人的,出发时秀英一再告诫俺,说出门在外能忍则忍,不要与人置气,俺都记着呢。”
师徒俩正说着,山寨正门的吊桥放了下来,斥候队长迎了过来:
“谢道长里面请,药师先生听说道长亲至,正在从山上赶来,还请道长到山门喝茶,稍等片刻。”
听到药师两个字,谢宏忍不住问道:
“你说的药师先生,可是韩擒虎的外甥李靖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