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节外生枝。”
一听是给自己办事,武松掏出了王胜利之前硬塞的钱:
“这钱本应该小弟出的。”
“咱兄弟之间说这个就见外了,你留着吧,以后有用钱的地方。”
半小时后,两人开车停在了王胜利家门口。
这会儿天已经擦黑,村里家家户户都在吃晚饭。
两人搬着烟酒茶叶水果刚走进院子,正好跟准备出门的王胜利走个碰头:
“我就是去山上喊你俩来家里吃饭呢……咋带这么多东西?退了退了,现在挣钱多难啊,赶紧去退了。”
见到两人抱着的东西,王胜利拉下了脸。
李裕笑着说道:
“二郎现在没有亲人,就剩您了,所以想来家里认认门,王叔您可不能把人往外赶啊……刚理了发换了身新衣服,这相貌,没丢咱石头寨的人吧?”
王胜利上下打量一下武松,脸上写满欣慰:
“大武就是一表人才,没想到他孩子更是青出于蓝……对了小李,你刚刚喊他什么?二郎?”
“对,这是他在窑厂的名字。”
“这么叫也行,他小时候小名叫狗蛋,现在长大可不能这么叫了。”
王胜利把两人迎进屋里,他子女都已经成家,平时跟老伴儿住在一起,李裕搬着烟酒走进去,看到桌上摆着好几样菜,有鸡有鱼。
石头寨的家庭晚餐一般都是咸菜配稀饭,现在桌上弄这么丰盛,很显然是给武松准备的接风宴。
王胜利的老伴儿上下打量着武松,也忍不住掉了眼泪:
“这孩子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真是受委屈了。”
武松很享受这种温情,他陪着笑说道:
“以后有家了,就不受委屈了。”
“对对对,以后有家了,孩儿,赶紧坐,尝尝大娘的手艺,要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