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组织的圣物,这对于后者来说,恐怕会像对待眼睛一样珍重。
“而且维埃拉身上的严重伤势,你敢说不是你造成的吗?”
与此同时,卢塞还感应出了维埃拉身上的那些伤痕,那明显就是钓线勒出来的,而此刻钓竿却在井上新的手中。
“卢塞,你这话可就冤枉我了!”
不得不说井上新口才还是很好的,听得他说道:“维埃拉身上的伤可不是我搞出来的,而是被那条金带龙鱼所伤。”
“说起来我还救了维埃拉一命呢,先前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他都未必是那金带龙鱼的对手!”
想来井上新是本着先前的事根本没有人看到,无论他如何胡说八道,也没有人拿得出证据。
维埃拉倒是可以据理力争,可到时候就是他们各执一词,没有第三者佐证的话,谁的话会更可信一点呢?
反正井上新觉得自己胡搅蛮缠一番,只要对方拿不出证据,就不能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定自己的罪。
像井上新这样的人,你跟他讲道理的时候,他会跟你耍流氓,而一旦自知占不到便宜的时候,他又会站在制高点上道德绑架你了。
这个时候他还有些庆幸,还好此地不是只有大夏镇夜司的人,而是有诸多变异组织的敢死队成员。
既然如此,即便那些大夏镇夜司的人就算想要借题发挥,总不能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将他杀了吧?
那样就是破坏这次敢死队的团结,就是无缘无故对自己人出手,到时候大夏镇夜司一定会瞬间成为众矢之的。
“你……你胡说!”
一番话气得维埃拉差点喷出一口老血,只是他这怒发欲狂的指责,比起井上新的侃侃而谈来,更像是在无能狂怒。
而他心头却又有些隐隐的担心,心想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不会真让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就蒙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