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确实是我们做得不对,但此事不是已经在清玄宗继位大典之上揭过了吗?你为何旧事重提?”
张道丘强忍下心头的极致怒火,他感觉自己要是再不据理力争一番,说不定都会喷出一口老血来。
秦阳这小子也太不厚道了,真当自己在清玄山上受的重伤,还有跪地求饶的屈辱,全部没有发生过吗?
所谓杀人不过头点地,他天道府也不是没有脾气的,大不了鱼死网破,总好过被你秦阳一次次当众羞辱。
说实话,以张道丘的火爆脾气,若不是为了天道府这些门人弟子着想,恐怕早就豁出一身寡去跟秦阳拼命了。
可他却清楚地知道,自己拼命不要紧,甚至可能有机会击杀秦阳,但是在此之后呢?
到时候秦阳一死,天道府一定会遭到大夏镇夜司最疯狂的报复。
都别说那位大夏镇夜司首尊了,就是当初在清玄山的镇夜司高层,除了段承林之外,随便一个出手,就能让天道府灰飞烟灭。
所以就算张道丘再愤怒,他也得强忍下这口气,在这里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秦阳掰扯大道理。
可他心底又有着隐隐的不安,心想秦阳今天大张旗鼓而来,恐怕不是自己三言两语就能逼退的。
他打定主意,天道府的千年传承,绝对不能断送在自己手中,真要加入了大夏镇夜司,以后自己还能作主吗?
“哎哟,张府主不说,我倒是真差点忘了。”
就在张道丘话音落下之后,秦阳这才一拍脑门,听得他有些夸张地说道:“不好意思啊,最近事情有点多,就只记得自己在武陵山深处被你们欺负过了。”
这样看似开玩笑的话语,虽说让天道府众人听着有些不太舒服,但张道丘却是微微松了口气。
毕竟秦阳并没有否认在清玄宗继位大典上发生的事,似乎也表明了他不会再抓着武陵山大裂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