蔫头耷脑，却不敢什么也不说，只能说一些毫无营养的套话。

“消个屁的气！”

郑老又大骂了一句，听得他怒声说道：“卓图，我早就提醒过你，少跟李光那个上不得台面的混蛋厮混，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现在好了，捅出这么大的娄子，这次我都未必能保得住你！”

电话对面的郑老似乎平静了几分，但从其口中说出来的话，不仅让卓图心头一震，旁边李光的脸色则是一阵青一阵白。

想来对方并不知道李光能听到电话里的话，所以说话并没有太多客气，这已经算是十分严重的诛心之言了。

或许直到现在，李光才知道那位郑老一直都看不上自己。

这对他来说，无疑又是一次极大的打击。

他一直觉得自己这些年来也导过几部大片，甚至有几部票房都超过了十亿，已经算是大夏金字塔顶端的中生代导演了。

没想到在郑老这些导演界泰斗级人物眼中，依旧是如此上不得台面吗？

导演界中也是有鄙视链的，这些年来李光一直很努力地往上爬，就是想得到郑老这些老一辈泰斗的肯定。

不过现在看来，他距离那个层次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甚至可能一辈子都走不上去。

“郑老，您……你认识那位秦先生啊？”

卓图倒是比李光要平静许多，见得他深吸了一口气，问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卓图并不是傻子，他跟郑老的关系还是相当不错的，不过都是因为父辈的关系，跟他本身的实力关系并不大。

而郑老深夜打电话过来，总不可能无缘无故，那卓图第一时间就猜到这到底是为什么了。

肯定是因为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被他们捅到了网上，卓图同样是发布视频的一员，只是他的影响力没有李光和骆晓洁大罢了。

但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