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要它怎么送?”
可怜那肥鸟,本来就吃得跟个球似的,还要拼命送又厚又大的信件,这么多次下来,它只把云鲤的手背啄出一个血点,也真是把她当亲人了。
云鲤顿时有一种背着人家亲爹欺负小孩的心虚感,她果然是个恶毒继母。
“那我下次不累到它了嘛。”她往卫璋怀里拱了拱:“几个字有什么好说的,以后没事我都来看你好了。”
卫璋很想拒绝,但他实在说不出口。他说话了,只是一下又一下拍着云鲤,想要哄她安睡。
可拍了半天,这丫头不仅不睡,眼睛还越发亮晶晶。
卫璋低头看她,她也抬头看着卫璋。
“你想干嘛?”
云鲤的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想!”
卫璋:?
他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顿时有些无语。把埋在被子里的小东西扒拉出来,卫璋把她抱在自己身上。
“怎么不知道害羞呢?”他刮了刮她的鼻子:“还说自己十八岁了,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贪心?”
云鲤本来对这种事就从不羞怯,想要什么说什么,可被卫璋一阵打趣,她难得红了脸。
“那我走好了。”她也是要面子的,作势爬起来就要走,手腕却被人拉住,重新跌回卫璋怀中。
“走什么走。”卫璋勾勾她的下巴:“想我了?”
云鲤不承认:“狗才想你。”
她趴在卫璋胸膛之上,听他笑得浑身都在震,问她:“那你是不是小狗?”
云鲤不吭声,过了好久,轻轻“汪”了一下。
卫璋笑得更乐了,他一遍遍抚摸着云鲤的后背,轻声与她说着话,直到声音越来越低,她还是被哄睡着了。
卫璋将她放正,盖上被子。他并不睡,而是坐在床边,安安静静看着她的睡颜,然后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