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她将更多的时间用来遥望远方,时不时长时间望着宫墙外的天空发呆,也不知道是在求老天降雨,还是在求一个不太可能出现的人回来。
又过了几日,叶未央从北疆寄来了密信,说甘薯苗在云国土地上长得不错,已经生根了,宴游甚至调配出来了一种药水,据说可以揠苗助长,让三四个月才能长出的果实能够缩短一半的成熟期。
“化学肥料,可能对人体有害,但大家都快饿死了,也管不了许多了。”
叶未央的书信里依然充斥着云鲤看不懂的话,她笑了笑,继续往下看。
“等到这一批甘薯长出来了,就可以培植更多的苗,粮食就有保障了。”叶未央的书信向来十分白话,从来不管繁文缛节:“我们还要在北疆呆一段时间,等这一批甘薯丰收后,这里就要下雪了,到时候再把新苗带回来移到南方播种才好。”
她说来说去,不是种地就是甘薯,全文没有提到一个姓周的。
云鲤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怅然感,她放下信,直直地抻了个懒腰。
袖子从手臂上滑落,一些伤痕露了出来。好在现在看起来,胳膊上只有旧伤,倒是没有再新添血印了。
时间真是个好东西,可以修复一切痛苦。云鲤扭了扭脖子,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又拆开第二封信。
本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对卫璋相关的事情感到任何心痛了,可当她打开第二封密信,看着上面的暗卫密语时,胸口一阵急剧的拉扯,拽的她心脏都要跳出身体了!
是卫璋曾经教过她的密语,是他把自己抱在怀里,手把手、一字一句教会的密语!
云鲤的头皮都炸开了,她速速展开密信,本以为是暗卫找到了卫璋的下落,谁知看完那短短的一行话后,心凉了半截。
这封密信很简单,只有三句话。
“身份已暴露。”
“明日朝堂会发难。”
“是否除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