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还是个姑娘家呢!你看什么呀!”
作为叶未央的丈夫、卫璋的妻子,云鲤觉得自己这个中间人非常有理由说这样的话。
“你快出去!不准乱看了!”
凤榻上,一个枕头被丢了出来,卫璋抬手一挡,抓住那个朝着自己脸上砸来的枕头。
他将枕头放在一边,抬手告辞。
“微臣,告退。”
……
直到房门被关上,云鲤身子一软倒在了床上。
叶未央比她还不如,她哆嗦着声音问道:“他他他就是卫掌印?”
“是呀。”云鲤道歉:“对不住啊,让你被他看去了脚。”
女子的脚是十分隐私的存在,一般只有丈夫可以看到,就算是父兄也看不得。今日情况危急,也难为叶未央愿意这般帮助自己。
叶未央倒觉得无所谓,不过是只脚,别说别看了,就算是被摸了,也只当是足疗了。
她抚着胸口:“还好您聪明,走之前便让我们涂好了一只脚。”她问云鲤:“您怎么知道掌印会怀疑?”
“以防万一罢了。”云鲤苦笑:“他多疑,朕只是怕他突然回来,没想到今日竟然在外面撞见了,若不是提前涂了一只脚,还有你的‘卸妆水’救急,今日可就要糟糕了。”
三言两语,她将宫外发生的事情讲给叶未央听。听说她险些被抓包,叶未央倒吸一口凉气。
“太可怕了!”她感叹道:“卫掌印真是太可怕了,真是难为您和这么可怕的人在一起了。”
她第一次在一个人身上感受到了铺天盖地的杀意,天知道,纱帐被掀开的那一瞬间,她几乎以为自己要壮志未酬身先死了!
见叶未央这么害怕卫璋,云鲤不免想到了自己刚刚登基时,第一次被卫璋突然掀开床帘的慌乱感。
“是啊。”她认同:“太可怕了。”
既然是做戏就要做足,云鲤把十根脚指头全部涂好颜色,待晾干后,这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