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的穴道,然后独自守住夜晚的黑暗,直到帐子里痛苦又黏腻的声音消失,这才会现身,坐在床前等天明。
他来到床前,和前几晚一样,先是仔细看了看云鲤的模样,然后伸手——
还没碰到云鲤的穴位,一只小手抓住了他。
卫璋低头看去。
本应该闭眼沉睡的云鲤睁着一双清明的眼睛,拉着他的手把他往下带。
“点穴还是有点痛。”她的声音很轻,但却很坚决:“今晚请掌印亲自守着朕,不让朕乱动,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