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手下，嗷嗷叫。

沈杰石不傻……燕小北能找到他们，肯定听到了一些不该听的，一旦任由他离开，后果不堪设想，左右都是个死，拼一拼，或许还有条生路。

所以，明知道不是燕小北的对手，却依旧打了鸡血似的，玩命干。

嘭！

咔嚓！

燕小北骤然起脚，踹在沈杰石的小腹上，不等他身体往后退，近身拉扯住他的胳膊，旋即蹬在了他的膝盖上，膝盖骨碎裂的声音清脆可闻。

咔嚓——

紧接着又是一脚踹出，蹬碎了沈杰石另一条腿的膝盖骨。

啊！！！

沈杰石惨叫如杀猪，剧烈的痛楚令他差点儿晕死过去，双腿无力的耷拉在地上，随着燕小北手一松，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额头滚落下豆大的汗珠，牙齿咬的咯咯直响……

“老大……”

两个混混眼看着沈杰石被废掉了双腿，冲到一半，骤然停了下来，望着燕小北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头人形的凶残野兽，恐惧油然而生，扔掉手中的啤酒瓶子，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小爷爷，不干我们的事，都是沈杰石指使我们干的，求爷爷饶命……”

“豆腐坊是谁烧的？”燕小北冷冰冰的问道。

“他……”

“放屁，汽油明明是你给我的，我就负责点火……”两个混混马上开始互相推卸责任。

“去！”燕小北朝趴在肩头的纸狗吩咐一声，纸狗马上跳到地面，一边叫着，一边朝两个混混蹿了过去，俩混子哪里见过这手段，被吓得精神崩溃，双双瘫软在地上，下半辈子只能在精神病院度过了。

“沈杰石，轮到你了，说吧，你想怎么死？”

沈杰石膝盖疼痛难当，偏偏剧烈的疼痛之下，想晕死过去都办不到，只能硬挺着一脸愤恨的道，“臭傻子，有种你就宰了老子……”

“你当我不敢杀人？”燕小北探手捏住他的喉咙，只要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