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寄:“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
年糕儿一生气,把手里的袜子一丢,一下丢到了凌寄的脸上。
凌寄赶紧丢开,捂住鼻子:“年糕儿你的袜子咋都是酸味?呕——”
年糕儿抱着小胳膊,“我的袜子不酸,那是脚丫子的味道!”
年文景赶紧过来说:“年糕儿,爸爸给你找干净的袜子穿,你穿这双,这双干净,这双是洗过的。”
年文景把吃食都烫了一遍,烫热了才分给俩孩子,以及年老爹和门口的宋城吃。
宋城也不客气,笑呵呵地接过来,“叔,那我就不客气啦!”
年文景笑呵呵地说:“客气啥呀?赶紧吃吧,这边还有呢。”
宋城这年轻人也好玩,晚上他不睡觉,就在包厢门口守一夜,白天大家都醒了,他才爬到最上铺睡觉,也不打扰旁人。
凌寄跟年糕儿在下头说话,年糕儿偷偷告诉凌寄,他们在车厢里碰到害呆手的事儿。
凌寄点头:“嗯,火车站害呆手可多了,到了夜里的时候,包厢里也会有害呆手趁人家睡着了偷钱,还有些害呆手专门买了卧铺票住进来,就是为了方便偷其他客人的钱。”
年糕儿震惊:“还有这样的吗?”
凌寄:“嗯,经常有。”
年糕儿感慨,“害呆手咋到处都有呢?”
凌寄:“谁知道呢?反正经常有人被偷钱,还有一种抢钱的你知道不?”
年糕儿好奇:“抢钱?”
凌寄:“有些人专门等在火车经过的地方,专门抢那些把头探出去的旅客,比方有人戴了手表,有人带了金耳环金项链啥的,拽下来就走,有时候,很多人的耳朵都被拽流血了。”
年糕儿一下捂住自己的小耳朵,“会很疼的。”
凌寄:“那肯定很疼啊。不过你耳朵上没有耳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