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转世看我干什么？”

康斯坦丁像是颇为困乏一般，无精打采地在街头扫来扫去，他嗤笑一声，说道：“堕落上帝，我打赌地狱那帮家伙能把昨天的剩饭给笑到吐出来。”

“你一点都不信？”商小月问道。

“若全知全能的神欲制止邪恶却不能，那么他就不是万能的神。”康斯坦丁引用了伊壁鸠鲁悖论里面矛盾概念。

全能、全知和全爱。

如果神知道一切并且拥有无限的力量，那么祂就知道所有的邪恶并有能力结束它。

“所以你们那个地方的恶魔把人间当超市购物区？”

“那不然你要我相信一个疯子的话么？！”

康斯坦丁抬了抬手，示意商月不要在继续说下去了：“神界出现了颠倒一切的传染病，连上帝都被感染了？”

不知怎么回事，自从那个疯子说了什么万界吞噬者和堕落上帝之后，自己身上的命运之矛就没了动静，之前遇见古月方源的时候明明还有动静。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里的上帝和你家的上帝不是同一个？”商月问道。

康斯坦丁白了他一眼，道：“你猜加百列为什么称呼那个和尚为brother？”

狗屎

这不是更恐怖了么？！

商月忽然打了一个冷颤，哆哆嗦嗦地抱住自己的系统精灵，似乎明白了康斯坦丁为什么不承认这种可能性。

“不对！”商月猛地想起自己穿越前最后一年看过的dc漫画：“你们那边不是有个黑上帝么？！”

在那个版本的故事里，上帝控制大天使加百利而杀死了自己，然后抹去了加百利的记忆，并在虚空中化为一个黑暗之茧，最终黑上帝破茧而出。

“你版本落后了，那不是上帝本尊。”

康斯坦丁并不想在这件事上纠缠太久，他将垃圾扔进街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