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民说这话的时候，双眼如有雷电闪烁，气势恢宏，直击心灵，其身后有紫红色的气息氤氲。

若是从天穹往下看，便能发现整个长安城隐隐有道龙影在蜿蜒绵亘。

“不到西天，不得真经，贫僧便永堕沉沦地狱。”苏霖神色如常，随口发下宏愿。

“好！”李世民拍手起身，当即写了取经文牒，用通行宝印盖上。

一切很顺利，看起来只是走个流程。

“法师，朕问你一句话。”李世民悠悠地从上方走下，将通关文牒递给苏霖，意味深长道：

“什么是佛？”

“我就是佛。”苏霖双手合十，在唐皇诧异的眼神中，笑道：“陛下也是佛，众生皆佛，佛在心中。”

“佛有大乘佛法，有救世之能，法师也有？”李世民闻言笑道，他摇了摇头，目光有些失望继而转身朝王座上走去。

“有。”苏霖出声道：“大乘佛法520夹，657部，我这里都有，就看陛下要的是经书，还是从大西天天竺国大雷音寺带回来的经书。”

苏霖随手一挥，顿时大殿之上就多出了诸多佛门经书，皆是其他世界的大乘佛法，有些是普通经书，有些能做修行之用。

“当然是从西天带回此间的经书！”说话的不是李世民，声音从金銮殿外传进来：

“那和尚，你知道何为大乘佛法么？”

霭霭堂堂，霞光万道，门窗被一股强大恐怖的力量轰开，出现在众人面前的，赫然是三位神情冷漠，态度略显倨傲的僧侣。

“太宗，你想通了？”为首的俊朗僧人开口道。

“太宗是庙号，人还活着呢。”头戴宝冠和璎珞华簪，面容秀丽的菩萨柔声说道：“想通了最好，我等已经将未来告知于你，你这人间帝王没有自误。”

她从苏霖身旁擦身而过，拿起那成叠的经书翻看起来，最后嗤笑一声：“大乘佛法？”

俊朗僧人带着古铜肤色的魁梧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