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明明不是那个意思.”
他只是想说,到了那个时候面对的就不仅仅是正常的圣杯战争和七名数量的从者了。
“哼,习惯就好,那个女人经常不按常理出牌。”厨房里切菜的archer手上的动作行云流水,他冷冷说道:“过去的事情我记得不多,但我还记得冬天的泰晤士河很冷。”
卫宫士郎嘴角一抽,这位是以前被踢到泰晤士河里冬泳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么?
“太好了呢,士郎。”伊莉雅朝卫宫士郎身旁的位置挪了一下身子。
卫宫士郎刚要装作生气的模样,因为伊莉雅做这些事都没提前给他说一下,虽然他也没有隐瞒友人的打算。
“这样士郎就不会自己一个人战斗了。”
责怪的话到了嘴边却突然说不出口。
“伊莉雅?”
是为了他么.
刚刚还有些热闹喧嚣的房屋一下变得有些安静,这时,与厨房相连的客厅里回响起案板与刀刃不断接触的清脆声响。
“在冬木的地脉上,万一开战我们总能有些作用吧。”伊莉雅莞尔一笑,贴着卫宫士郎,说道:“我知道士郎很强,但我不喜欢士郎皱眉的样子,就像凛说的那样,不要太过自作主张了哦,你又不是大家的保姆。”
那双酒红色的瞳孔仿佛洞穿他内心的一切情绪,在这双眼睛面前,他没有办法做到撒谎。
的确,自从回来之后,或许是出于对自己力量的自信,也或许是自己那虚伪的‘英雄主义’在作怪,这种家长式的做法,想必没有考虑到其他人的心情吧。
卫宫士郎微微低头,在心中反思。
可是
那些书籍上描述并非是现在的‘卫宫士郎’和她们共同经历的事情,从常理来说,无论是saber还是凛,面对自己将要去做的事情,以及自己这样引起更大危险的可能性,她们为什么要帮助自己呢?
雪白的少女将手放在卫宫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