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的后槽牙磨了又磨,如何也狠不下心离开。
见暗示不成,季书冉只好一拂手,把满桌子的瓶瓶罐罐都扫下地,有气无力地骂了一声:“滚!都滚!我要见皇上!”
众人一寒颤,不明白季书冉为什么突然暴起。
忽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门外响起,“朕倒是不知,你竟对朕朝思暮想,还真是受宠若惊。”
就在这个时候,太史恪,也就是陆定羲,正居高临下地站在了珈南的面前,语气生冷,“你知不知道,季书冉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