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陆容璋能看到,季书冉的眼睛一片血红,彰显着主人仅存的抵触和理智。
“冉冉,如果要我说实话,最不想见到今天的人,一定是我自己。”陆容璋的嗓音低沉柔软,两人的距离很近,就像是爱人之间的耳语,“看见你这样,我真的很心疼,很难过。
可这都是你逼我的,或许除了你之外,我不会再遇到第二个像你这样的人。
直至今日,我已经分不清,我对你到底是执念,还是爱情。
可这都不重要,只要你能在我身边一辈子,我就知足了。
所以同时我又很庆幸,冉冉,因为此药无解,你一辈子都离不开我了。”
含情脉脉,真情流露,他说这话时,好似将天下间的温暖都倾注在了季书冉的身上。
可季书冉已经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单纯的左耳进,右耳出。
陆容璋也并不在意,比起表白,他更像是借机说透自己的真心。
此时的季书冉半挂在陆容璋的身上,嘴唇已经被他咬得血红。
肌肤相贴,对于季书冉来说不过是治标不治本,温热的气息源源不断地从他口中吐出来,探取,索求,更深层次的相融。
褪去人类的理智,被药血奴化得更像是没有丝毫自制力的兽,这是季书冉首次真正见识到这枚药的厉害。
陆容璋平静地从袖口中取出一柄小刀,精致华美,抽出刀鞘,锋锐的冷光在刀刃上闪烁。
他没有丝毫犹豫,抬手就将自己的嘴唇割出一道小口,腥甜铁锈味的血液霎时间涌出,顺着唇缝流落。
季书冉忍耐不住地昂起脖颈,在黑夜里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
接着他踮起脚尖,探出舌尖,迅速凑上去,对着陆容璋的伤口舔舐而去,就这样,点滴血浆被舌头卷入口中,顺着食管直流而下。
季书冉根本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