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牙关,颤抖着开口。
“只要.只要放过我们,一切都好说。”
下一刻,那只好似尖刀的魔杖再一次的捅在了弗农的脸颊上,直接将其穿过,戳到了他的口中。
“你之前的那个语气呢?”那个巫师生气的说:“你之前不是说——‘该死的巫师’之类的话吗?
怪胎?变态?你刚才说的是不是这些词?用着那把该死的枪对着我们的时候,你不是很狂妄吗?”
“都”弗农的眼中布满了血丝:“都是我的错先生对.对不起。”
他的语气哽咽,低下了头。
“爸爸.”达力的声音从弗农的身后传来。
“不要这样,爸爸。”达力竭尽全力的发出声音,却无比的低微。
达力不是小孩子了。
他知道爸爸不是那么的完美,他是刻薄的,是易怒的,是暴躁的。
但是,对自己而言。
弗农依旧是一个好爸爸。
“不要!!”达力再一次的说着,他用尽全力才能微微睁开的双眼看见了。
他看见了,弗农跪在了那个巫师的面前。
那个他曾经无比厌恶的巫师怪胎的身前。
随后,躬下了腰肢。
将额头贴在了地面,贴在了那个巫师的靴子上。
“尊敬的尊敬的巫师.”弗农说。
“希望您您能够给我的孩子,我的妻子一条——”
“诶!”
那个刚才从盥洗室中的巫师已经穿上了一身新衣,出声直接打断了弗农。
“该走了。”他没有看弗农一眼,只是对着弗农身前的那个巫师说道:“把他们处理了,直接走吧。”
处理。
一个让弗农霎时间如坠冰窟的词。
他颤抖着抬起头来,却只见到了一张满是戏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