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把扫帚酒吧等你。”
就好像是两个不同的人书写同一个字母一样,你给我看,我能分辨出来你们不同的笔迹表达的是同一个字母。
“一位尽职的老师,我该怎么拒绝你的请求呢?想来希腊魔法部的部长也会理解的。”邓布利多露出笑容,随后转身先行离去。
说着,沐恩开始在羊皮卷上开始了绘制。
“符文的绘制是线条的艺术,线条也讲求宽窄胖瘦,不同的线所构建出来的符文,虽然在文字感受上是一样的,但在神秘学中,则完全不同。
“好。”沐恩点点头,哈利顺势站了起来。
但是这个世界分辨不出来,所以在符文的绘制上,初学者要讲究严苛绘制。
不过似乎他不太理解沐恩的轻重。
“小事一桩。”邓布利多笑了笑,随后说道:“希腊的人来了。”
“继续吧。”沐恩说道。
下一刻,邓布利多走了进来。
“怎么了?”沐恩看向他:“对了,刚才还有一件事,我答应了孩子们可能要再挂名一个俱乐部。”
而等伱的理解,能够逐渐触碰到符文本质的时候,你便可以在遵循形制的条件下,自如的绘制和表达符文了,因为那时候你对符文的认识方式已经和‘世界’逐步同频。”
沐恩做一步,便讲解一步。哈利在一边看着沐恩,右手一边在笔记本上书写着。
多亏了关于法师之手的分心训练,现在他一边听课一边记笔记没有一点儿的问题。
“很好,那就将这个符文转移至肉体上吧。”沐恩说到,将手指拿了出来,法师之手无形的握住刻刀,这样可以减少对哈利目光的遮挡。
很快的,镌刻开始了。
手指的皮肤被分开,露出了那本就不算充裕的血肉。
“手指之上有着许多的血管和神经,符文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