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严肃而较真的家伙。
“琼斯教授?”老巴蒂有些不确定的询问到。
“是我,贸然拜访,没有打扰吧。”沐恩嘴上虽然稍有歉意,身子倒是自然而然的靠坐在了沙发上。
老巴蒂对这一幕很是不满。
“克劳奇司长看起来到了中午也不愿意放下手中的工作?”沐恩看了他一眼,对方哪怕到现在也没有放下手中的羽毛笔。
“这是我的岗位,我的职责。”老巴蒂点点头,终于对眼前人有了些好感。
“对于你孩子的事情,你没有一丝一毫的想法吗?”沐恩再次问道。
老巴蒂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羽毛笔,从办公桌起身,坐到了沐恩的对面。
“该怎么说呢,总之,我已经忘记了他的存在。”老巴蒂说道:“我知道你可能有些不相信,但是我确实真的不想再讨论关于他的事情了,如果有时间,哪怕一丁点儿,我也会希望能够将这个时间用在最新和美国的贸易细则上,这或许会为千家万户带来惠利。”
“伱在给我的回信上说,你尊重法律,所以在你的儿子入狱后,从未去探视过他。”沐恩只是将那封信展开,重新阅读着。
“是的。”
沐恩抬起头来,嘴角带着一种轻松的笑意:“所以,我说你的儿子越狱了,你没有一点儿感受到你所尊重的法律与规则被侵犯吗?”
“好吧,老实说,有!”老巴蒂抿嘴无奈说道:“但是,首先,我不大相信这个结论,阿兹卡班的威严不容侵犯,我想不到他有什么能力能够越狱。
又或者我相信你们所言,在阿兹卡班没有找到我儿子的枯骨或是坟茔,那我也只能说他是迷失在了海上,死在了风暴之中。”
“为什么这么笃定呢?”
“因为他恨我。”老巴蒂说道:“如果他真的出来了,我无法坐在这里和你对话。他是一个满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