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个假期便一直有意无意的观察着她。
她家里会飞来猫头鹰,她似乎每天都窝在家里,看一些奇怪的书,她会穿着古怪的长袍,我还见到她在卧室里拿着那根木棒挥舞着。
奇怪——一切都很奇怪!
但我找不到切实的诡异证据。
后来,我便放弃继续观察她了,只当她是疯了。
结果就在开学的前几日,我的身上突然长了一种奇怪的疥疮,无论怎么治疗都好不了的那种。”
说着,他挽起袖子,露出了手臂,黑色素堆积的疤痕遍布整个手臂,看起来很是狰狞。
“直觉告诉我,那就是她做的。
不过后来,因为胆小以及她的父母在她离开后,便与我的父母交好,甚至对我也很好,我也就没有再想着找她的麻烦。
但她,以及这件事情,确实让我感觉到了,这个世界.似乎有些不正常。
尤其是在第二年的圣诞节,我看见一只黑色的青蛙从她的卧室窗口跳出来——第二天我却在雪堆中捡到一个冰冷的巧克力青蛙的时候!我更是确定了我的猜想。
可惜,她十七岁之后便离开了她的家,以及她厌恶的父母。”
说着,霍斯金咬咬牙:“我到现在还记得她口中的那几个怪异的词‘麻瓜’‘泥巴种’。”
“她叫什么名字?”赫德伦德突然好奇道。
“伊芙尼·斯通。”
“哦。”赫德伦德脑子一转,一下便想了起来:“我一年级的时候,她好像是五年级拉文克劳的。
好像因为和她们学院的女级长闹了矛盾,打了起来。
这个事情我记忆犹新。”
“打了起来?”
“嗯。“赫德伦德点点头:“她好像说什么.弗立维教授之所以不给自己级长的位置,是因为自己是泥巴种。”
“弗